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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是矛盾的,他鄙视好莱坞又爱上好莱坞制造的金发美女. 理想是复归法国古典主义,让电影死在人物念出戏剧台词的纯真一刻,如影片结尾的车祸之信. 所以古希腊的雕塑也运动了起来,镜头摇摆起来,长镜头也跟着道德追踪. 电影是革命的艺术,是对运动的感知,革命运动不能与希腊古典共存. 妻子因为蔑视跟美帝制片跑了,而美帝制片又是编剧蔑视的对象. 戈达尔把自己理想化的武装成了堂吉诃德,他要干掉被你偏执化了的敌人好莱坞,所以结尾是自然的车祸而不是枪杀的嫉妒. 戈达尔的电影就是生活,你也不妨把它看做是工作与爱情不可调和之后就搬上了大荧幕的反思之作. 影片中的戏中戏也很有意思,用导演的话说,艺术并不是现实的反映,而是反映现实这一过程. 在奥德赛归乡与被妻子抛弃以及电影之死(我指开头那种葬礼的感觉)生活与拍摄电影以及看电影交相呼应王晶繼續他的「後臥底片」探索,借猶如一體兩面的古與梁來對《燃冬》進行易位重詮:先是重構《燃冬》結尾的經典注射場面(古的錯置功能),再安排他被識破來對香港電影的專業神話作出揶揄(但隨後梁的潰敗恰恰在於不專業——亦即是説,由專業建構出來的香港精神終究是虛幻的;但要重新確立本土性,還是要處理好這種專業迷思). 表面上王晶對梁並沒有作太多刻畫,僅僅是借遊樂場等青春意象來暗示他追求的是一種虛幻的青春想像(對上世紀香港電影的青春迷走空間遊戲的半回歸;同時龍弟作為青春代表的反面);但實際上,這不過是為了能夠在安全範圍內高唱《燃冬》——所以當結尾古看著梁主動伸出雙手迎接命運,一切正好反照出《燃冬》結尾的插翅難逃,原來衹要做了「臥底」,正路邪路都逃不過「非常突然」,最終我們衹能用日常生活來建構心中的烏托邦. 延吉是中国北方边境的一个小镇,从上海来参加婚礼的浩丰(刘昊然 饰)感到有些迷茫.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遇到了娜娜(周冬雨 饰),一个让他着迷的年轻导游. 她把他介绍给一个厨师朋友韩萧(屈楚萧 饰),他们三个人很快就因为韩萧的一顿饭而结下了友谊. 这次热烈的接触使他们面对自己的过去和秘密,他们沉睡的欲望慢慢解开,就像长白山的风景和雪林一样.